千鸟望着手里价值三四千万的火云玲珑鸟,又看了看脚下那把插在地上价值一亿之巨的蓝月剑,她根本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是真的,简直比梦还要虚幻。
她不知道也想象不出来,小酒鬼一个要修为没有修为,要仙石没有仙石的家伙,到底是如何托这位大老爷送给自己如此昂贵的礼物。
过了很长时间,千鸟才回过神来,问道:“前辈,您知道小酒鬼……现在人在什么地方吗……”
千鸟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小酒鬼,问出心中的诸多疑惑与好奇。
“小酒鬼啊,这不是来了吗?”
来了?
在哪?
千鸟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见小酒鬼的踪影,问道:“前辈,小酒鬼究竟在哪里,为何……为何我看不到他。”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话音落下。
坐在大辇里头的那位大老爷走了出来。
正如先前大家所推测的那样,这位大老爷身着大日光明玉衣,脚踏疾风穿云靴,脖子上挂着一串一百零八颗紫金碧眼珠,左手摇的是星空黑玉扇,右手把玩的是两颗地煞玄妙球,嘴里叼着紫金白玉烟袋锅,一双手十根手指,每一根手指上竟然都戴着一枚星璇储物大扳指。
先前大辇里头昏暗加上烟雾缭绕,大家也没有看清这位大老爷长什么样子,当大老爷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终于看清楚了。
这是一位看起来年龄并不大的青年男子。
容貌普普通通,普通的扔到人堆里都很难再找到。
可就是如此普通的容貌,令千凌、千鸟、玄云、琉璃等小罗秘境的十余人一个个如遭雷击般愣在那里,瞪着双眼,如见鬼神。
因为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坐在大辇里头的这位大老爷竟然会是从园子里消失的小酒鬼。
“怎么着。”
古清风将资金白玉烟袋锅抽出来,吐出一缕浓郁的灵烟,瞧着众人,笑吟吟的说道:“不认识大老爷啦?”
“你!我……你怎么……为什么……”
千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她赶紧闭上眼,再睁开,又闭上眼,又睁开,而后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能感觉到疼痛。
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此时此刻也不是在做梦。
坐在大辇里头的真的是小酒鬼!
天呐!
“哇!小酒鬼!真的是你!”
或许是这一幕太让千鸟感到惊讶,也太过惊喜,千鸟纵身一跃,跳上大辇,抱住古清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呜呜!小酒鬼,真的是你……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掉下去摔死了呢!呜呜呜……担忧死我了,呜呜……”
“掉下去?亏你想的出来,爷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掉下去呢。”古清风拍着千鸟的肩膀,安慰道:“更何况,爷这身板坚硬如铁,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啊。”
“可是……可是你……”
千鸟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古清风,连忙问出心中的疑惑,道:“你这一身行头,还有那把蓝月剑,火云玲珑鸟……还有这火云大辇……你从哪偷来的啊?”
“什么叫偷得,你去给我偷一个看看。”
“可你若不是偷得,从哪弄的啊。”
“买的呗,还能从哪弄。”
“买的?这些全部都是你买的?”
“不然咧?”
“这得好几亿吧,你从哪弄这么多仙石啊?”
“你们离开之后,我一个人闲的无聊,就去赌城玩了几把骰子,结果运气还不错,赢了点小钱儿。”
“你也去赌城玩骰子了?也赢了?”
“怎么?”古清风问道:“难倒你也去了?没见你啊。”
“我没去啊!”
说着话,千鸟突然间像似意识到了什么,又瞪着眼睛盯着古清风,张着嘴巴,问道:“该不会……该不会那个玩骰子一把赢了十八亿的土豪就是……就是你吧。”
“哟,这事儿你也知道?消息挺灵通的嘛。”
“天呐!”
千鸟顿感头晕目眩,天玄地也转。
她是如此。
而玄云、千凌、琉璃等人,谁也没有想到,那位在赌城中,连饮四百壶碧涛酒,散财散去几千万,一把赢了十八亿的土豪竟然……竟然会是自己秘境的小酒鬼!
这简直太疯狂了!
也太刺激了。
以至于玄云、琉璃,哪怕是心性清冷的千凌也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走,进园子,我请大家喝酒。”
古清风从大辇上跳下来,刚要进园子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厉喝声。
“站住。”
出声厉喝的不是别人,正是金乌李家的金烈,他刚才还在想坐在大辇里头的会是何方神圣,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是那个在赌城令自家的李枫言输掉数千万的人。
“你就是那位在赌城一把赢了十八亿的人?”
金烈眯缝着眼睛,死死盯着古清风。
“怎么着?”
旁边的马王爷走过去,提醒道:“大老爷,他们都是金乌李家的人。”
“哪个金乌李家?”
“大老爷,李枫言,你忘了么?”
一听李枫言,古清风算是起来了,问道:“怎么着,诸位找我有什么事儿?”
李静雅叫嚣道:“把钱还给我们!”
“爷我欠你钱么?”
“如果不是我枫言弟弟,凭你这个乡巴佬小仙民能赢十八亿吗?”
“爷我活了大半辈子,今儿个才算活出点味儿来。”古清风笑道:“倒真是活的久了,什么稀罕事儿都能碰上啊,这他娘也能挨着吗?照你这么说,如果没有赌城,爷也赢不了十八亿,如果没有骰子,爷我也赢不了十八亿,如果没有小千鸟带爷来这里,爷我也赢不了十八亿,敢情,爷我赢了十八亿,欠了十万亿都不止啊。”
李静雅刚要开口,却被旁边的金烈拦下来。
“小辈,你说的不错,愿赌服输,这是自古的道理,老朽叫住你,也并非为了赌局的事情。”
“说说,什么事儿。”
“方才你用这九头火云赤焰虎大辇冲撞老朽,怎么算?”
“撞了就撞了,你想怎么算,不妨画个道道来,是敲诈,还是讹钱,敲诈多少,讹多少,说说,让爷听听,尽管讹,别怕爷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