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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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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5-09-12  作者: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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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着忙向后躲退,看似惶恐无比,实际上也真的恐慌无比。想要‘目光如炷’,一退退的恰到好处,胸膛不多不少的只沾上一点边儿,这人还没那本事。

且有如此本事的一个人来当巡丁,也是个天大的破绽!

半尺多长的伤口,刀锋入肉大概有一两分深度,这鲜血是立马就冒了出来,凄厉的惨叫声也随之响彻在众人眼前。那军司马明显是手下留情了,可他却还不解气,快步一跨抢了上去,抬腿就是狠狠地一脚揣在伤者的腹部。

于是,伤者惨叫着倒飞了出去。吴姓军司马也最好限度的完成了自己恶人的角色。他就是一个再称职不过的‘托’。

伤者胸膛上的伤口虽仅仅是皮肉伤,可在外人看起来却是很严重,如此情况下再加上这恶狠狠地把人直接踹飞的一脚,吴姓军司马的表现完全就是一副要人命的架势!

伤者凌空飞起中,鲜血滴洒淋出,早有准备的两个内应队员飞身上前接住了他,‘巨大’的冲力让二人抱着在地上滚做了一团。

“噗——”非常能狠心的一个人,伤者直接咬下了自己一块舌头,一口血混着碎肉吐了出去,嘴角犹有血丝挂着。这在旁人看来可完全是因为那军司马的一脚猛踹……

借着这‘托’的手,伤者成功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把自己弄得看起来异常凄惨,彻底钉死了‘敌我’两者间的定位。

“王八蛋,伤我兄弟?我宰了你!”领头的大汉振臂一呼,内应队伍的八十多号人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喝应了起来,大声叫嚷着不平。一齐上前把城门洞堵塞。不少心有同感的乡勇、巡丁也跟着闹起了来,在城门处守兵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几百人就已经把南城城门洞给堵的死死的。

“让开,快给老子让开……”

“滚,都滚一边去,不然的话老子要杀人了……”

城外的巡丁、乡勇、败兵急着进城,城内却有宋军内应和一批受鼓动的乡勇、巡丁堵着,两边叫骂不休,推推攘攘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夹在中间的吴姓军司马威胁不成,连忙几步窜回了亲兵当中。但好在都还没有动刀子……

可是在一刻钟后,在滚滚的马蹄声在城外响起时。

“让开,里面的人快都让开,宋逆打过来了……”

“让我们进去。别堵了,快让我们进去……”

惊慌失措的呐喊声从城外响起,那些个早被宋军骑军杀怕了的败兵、巡丁、乡勇发疯一样向着城门内挤去。而城内,八十多个内应在头领的带领下鼓动着乡勇、巡丁在竭力的制造着障碍。不过受鼓动的那些乡勇是很快就都退开了,人,都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杀——”吴姓军司马和南门守城军侯敏锐的感觉到不对,眼前的这批人……有古怪!二人里外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抄起了家伙。

“杀——”大汉冷冷道出这两个字,八十多人同声高呼起来,毫不避让的亮明了自己等人身份,那就是有问题。

不过事情也都已经发展到眼下这样的紧要关头了。自然就不用去多顾忌什么了。

之前没有打起来的战斗,在这一刻瞬间爆发了。刀枪挥下不留一点情面,八十个多精壮汉子在这一刻揭开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四周迎敌。以寡敌众,众人奋勇厮杀。寸步不让。

城头上的守兵管不住城门却想拉起吊桥,但是城外上百名乡勇、败兵、巡丁都是在吊桥上站着呢,他们如何转的动绞盘?如果宝县南门安装的有千斤闸,面对这种情况或许还有的一救,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也什么都完了!

城门易手,一刻多钟后消息传开在宝县城内。同时间,县城中多处失火,大批扎着红巾的叛军开始四处捣乱,以及直扑县库。城里的守军和乡勇登时军心大丧,士气全无,纷纷从另外三门逃散去。

只靠着四百来内应和杀到的骑兵队伍,半个时辰后宋军就全盘控制住了整座宝县县城,夺下了个几乎完整的府库,事情进行的简直顺利到了极点。

战报传到祝彪手中,换来了他的微微一笑。别看过程很简单,实际上为了拿下宝县县城,他还是废了些脑子的。

宾水河的水道即将走到尽头了,从宝县再向西北,那里就是宾水河连同沧澜河的地方。如果祝彪预料的不差,会州独有的这个水师营已经布置在那里,等着自己了。

船队停在了宝县城外的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很是火热,但一艘八轮车船的船舱内,祝彪却在细心地查看着眼前的地图。

——宾水与沧澜河交汇点,水邑镇。

如果会州水师主将的脑袋不差,肯定会分出一支军力在此地做前哨的。水邑镇距离宝县县城有小六十里的路程……

过了沧澜河就是会州州治,潜孜郡的治所潜江。

是夜,水邑镇上一片杀声。

第二天,一场对峙就形成在了会州军与宋军的之间,隔着沧澜河。

宋军暂时处于在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它的侧面有宾水河,前面有沧澜河,后头跟着个泄洪区,而另一边又有着云梦大泽的存在。宋王于是很安心的待在宝县县城了。

祝彪跟他说,短时间里部队不会有大的动作,他完全可以在宝县县衙暂时的歇歇脚。

水邑镇石桥旁边的土地庙,据说此土地能增福施财,因此每月十五庙会时,早早的就有商家赶来,搭起席棚,围着这座土地庙连绵起市。

几百米内,耍戏的,打拳的、测字的、评话的……喧嚣连天,香客似蚁,比之水邑镇都要旺盛两分。

当然,现在一切都是过去式了。宋军大军来此,本地的百姓都能逃得就逃,哪里又还会有人往这边围呢。

殷大开就是这样想的。他是现在宋军那支小小舟师的首领,昨夜奔袭水邑镇,再次抄得了三艘走舸小船,殷大开手下的八艘战船因此扩大到了十一艘规模。

但是除了祝彪座驾的八轮车船和另外一艘殷大开所领的海鳅船外,剩下的九艘,七艘是走舸,两艘是蚱蜢,全军总兵力不比对面会州水师一根指头。

“咦?大人快看,水里面有人!”船头响起了水手的叫声,殷大开走上船头,接过借来的千里镜一看,乖乖,竟然是只身横渡沧澜河!

两三里地宽的河面啊,现在又是水流最盛的时候,水面地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个暗漩激流呢。来人竟然自身横渡,水葫芦都不绑一个,殷大开自愧不如。

“阁下是?”看着被拉上船头,气定神闲,在刀枪箭弩环顾下面不改色的来者,殷大开知道,这不是寻常人。且他站在来人面前,竟然能感受到一种隐隐的威胁。似乎眼前之人身体里藏着一头恶蛟,一发作,就能把自己撕成碎片。

“潜江张邦彦,来此愿见祝帅一颜。”

三十左右的年纪,胡子拉碴,寻常人粗布的衣裳,上面还烂着洞。如此形象一眼就让人响起了拉纤的纤夫和穷苦的渔民。可殷大开是亲眼见到张邦彦如何横渡沧澜河的,且张邦彦只穿一件单衣的上身,隐隐可见那浑铁一样的肌肉,又如何会小看了人去。

一声通报传到了河岸边宋军大寨祝彪耳朵里,“让他进来!”

这还是自己自进中原以来第一个主动求见自己的人。

“一介草莽张邦彦见过祝帅。”片刻后,一彪壮男儿大步走了进来,定眼看了大位上的祝彪,抱拳见礼。

祝彪只微睨了一眼,就笑的说着:“壮士坐。”笑脸就给人一种和缓的感觉,更有一种平等的感觉。虽然这平等只是相对应着祝彪不居高临下。

张邦彦对祝彪的笑脸有所估计不足,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坐了下,但座椅上只坐了小半屁股,背脊却挺着笔直。

祝彪这才仔细打量张邦彦。

这第一眼有些失望,来人功夫并不强,给祝彪的感觉还没有窦兵的气息旺盛。且虽然经过了打理,但是脸色依旧能看出两分憔悴。但是再细细的看,来人年纪三十上下,身躯又高又壮,黑红脸膛,留着髭须,浓眉大眼,眉头坚毅,祝彪笑了,“好一条水军壮士,来见祝某有何要说的?”

“闻得大帅要与会州水师一决,来助一臂之力!”

张邦彦声音很有力度。

“你想统带舟船?”祝彪细细的看着张邦彦的脸色,没有放过他一丝一毫神情的变化,最终确定自己没说错他的想法。

“据某所知,贵军水将本只是宋王手下一侍卫,如何通晓着舟战之法?”说道最后几个字,张邦彦浑身抖震,一股自强自信之气在身上悠然而发。

“如此说来,张壮士就是通晓舟战之人了?”祝彪脸上依旧带笑。

“张邦彦先祖曾随太祖皇帝征战大江,大周开国五百年来,家传从不曾断绝,世代在水师为将。”

两道冰寒刺骨的神光乍然从祝彪的两眼冒出,一个侦查用过,张邦彦浑身一抖猛打一个寒颤,骨子里刚刚兴起的傲气立刻被这一变故给压了下去!

北方人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南方人腊月二十四过小年。

素心出嫁的第二天,英国公府祭拜灶神,扫尘贴符,到处一派热闹景象。

窦昭和宋墨换了新衣裳,去了上院的敞厅——宋家每年的家宴,就摆在那里。

宋茂春和宋同春两家都已经到了,正凑在一起说笑。

见宋墨夫妻进来,原本欢快的笑声戛然而止,几息后才重新响起,不过,已经不是宋茂春一家和宋同春一家寒暄了,而是齐齐涌到了宋墨和窦昭面前。

宋茂春笑道:“天赐可真厉害,不过一年的功夫,已经升了金吾卫同知,还管着五城兵马司的差事。你二哥如今正赋闲在家,若是有什么好差事,你可别忘了你二哥。”

宋墨淡淡地笑道:“我会留心的。”

宋铎脸涨得通红。

大太太则曲膝和窦昭见礼,连声道着“恭喜”:“产期在明年的夏天吧?若是要找乳娘或是稳婆,你直管跟我说,当年你婆婆生天赐的时候,就是我帮着找的稳婆。”

窦昭笑着道谢。

四太太则拉了窦昭到旁边说话:“我听说你们窦家族学很厉害,出过好几个进士举人,我们家钥儿就要启蒙了,你帮我找个好点的西席吧!”

想当初,宋宜春要把宋墨赶出祠堂的时候,可没见你们谁来给他求情,现在也休想她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

窦昭温声笑道:“有些人自己会读书,可未必就教得出好学生来。有些人自己不会读书,却极擅长传道解惑。这西席是好是坏,还真不好评断,我就更不好轻易向您推荐了。”

四太太很是意外。

大太太受宋宜春委托在宋宜春不在京都的时候主持英国公府的中馈,可进门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迫交出了英国公府的对牌,灰溜溜地带着儿媳谭氏回了家。虽然大太太极力掩饰,可当时发生的事还是曝了光。四太太就在家里寻思着,大房就是因为抱上了宋宜春的大腿,这些年来才会顺风顺水,攒下偌大一片家业。如今英国公和宋墨有罅隙却又对宋墨无可奈何,自己家若是抱上了宋墨的大腿,过几年,风光的就是他们这一房了。她这才提出让窦昭帮忙给儿子找个西席——京都的西席何其多。她这么说,不过是想恭维窦昭出身书香门第,谁知道却碰了个软钉子,窦昭根本打着太极完全不接招。

她咬了咬嘴唇。

那就只能从其他的地方想办法了!

念头闪过,宋逢春一家到了。

只是宋逢春夫妻还没和众人打招呼。宋锦已挣脱了乳母的手,噔噔噔地跑到了宋墨的面前,无限委屈地拉着宋墨的衣袖道:“三堂哥,你今年都没有赏我东西。”

因宋家到了宋墨这一辈只有宋锦一个女孩子,宋墨待她向来宽和。虽然不喜四叔在父亲要把自己赶出宋家时的态度,他却没有迁怒于堂妹,还是和往年一样。每逢过年,都会给宋锦送上两件金银首饰,当是给她攒嫁妆了。可自从成亲的那天宋锦跑去为难窦昭之后,就算宋墨知道宋锦不过是被人利用。可宋锦事后却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对窦昭说,他对宋锦就喜欢不起来了,今年过年,什么也没有送给宋锦。

现在见她跑进敞厅就向自己要东西。家里的长辈、兄嫂都被她视而不见,一副没有教养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悦,道:“怎么也不和长辈们打招呼?”

“我忘了!”她吐着舌头,很是天真烂漫。

宋墨却脸色一沉。

屋子里顿时像有寒风扫过,空气一冷。

三太太忙打着哈哈:“锦儿,不可如此对你三堂哥说话,还不快给你三堂哥和三堂嫂行礼。”

宋锦嘟着嘴,不情不愿地给宋墨和窦昭行了礼。

宋墨点了点头,扶了窦昭道:“父亲恐怕要过一会才来,你先坐会,别总站着。”

窦昭也没有理会宋锦。

宋锦今年都十二岁了,不是两、三岁。

她笑盈盈地柔声应好,任宋墨扶着自己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

宋锦看着,眼里立刻涌出泪水来。

三太太飞快地睃了宋墨一眼,见宋墨眼角也没有瞥宋锦一下,忙上前抱了女儿,轻声哄着她:“不哭,不哭,今天过小年,三堂哥有事,不是不理睬你。”

宋锦见母亲没有生气,胆子大了起来,不满地道:“三堂哥都围着三堂嫂转……”

四太太扑哧一声笑,道:“你三堂哥不围着你三堂嫂转,应该围着哪个转呢?”

宋锦闻言小脸绷得紧紧,狠狠地瞪了四太太一眼。

三太太也面露愠色。

大太太忙打着圆场:“好了,好了,今天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都坐下来说话吧!”

三太太和四太太朝着彼此冷哼一声,各自带着各自的孩子找地方坐下。

谭氏默默给婆婆奉着茶,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朝窦昭飘去。

自己嫁到宋家四年多都一直没有动静,她嫁过来不到两个月就怀了身孕……

她的命真好!真让人羡慕!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生儿子的秘方?

思忖间,宋宜春带着宋翰进来了。

众人起身给宋宜春行礼。

宋宜春满面春风地还着礼,亲切地和围着自己的宋钦等几个侄儿侄女说着话,慈爱地摸了摸宋锦的头,还抱了抱六岁的宋钥,目光却始终没有在宋墨和窦昭的身上停留片刻,无形之中把宋墨和窦昭排斥在了圈子之外。

窦昭不由捏了捏宋墨的手。

宋墨朝着她笑了笑,神色很是淡然。

窦昭就悄声道:“要不,我们等会儿提前退席?”

“不用!”宋墨悄声地回着窦昭,“我看着他纵然不舒服,估计他看着我也不会顺眼!”

窦昭忍不住抿了嘴笑。

笑得跟在宋宜春身后的宋翰眼睛一阵刺痛。

父亲不管做什么,都伤害不了哥哥吧?

他笑着上前喊着“哥哥”。道:“哥哥和嫂嫂在说什么呢?说得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我高兴高兴呗!”

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敞厅里,让宋宜春脸上的笑容一僵,立刻失去了和侄儿侄女逗趣的兴致,悻悻地和宋茂春等人议了议朝中动态,说了说京都轶事,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大家男一桌女一桌的,笑语殷殷地坐了下来,开始吃小年团圆饭。

吃过饭。天色还早,三太太就提出来打马吊:“我,大嫂,四弟媳,天赐媳妇。正好四个人。”

既然要和宋家的人开战,低调只会让对手踩到你的头上去。

窦昭笑道:“我还是算了,一来是我如今的身子不便久坐,二来你们玩得小,没什么意思,还是让大嫂陪着伯母和两位婶婶玩吧。”

三太太满脸的笑容就凝在那里。

窦昭只当没有看见,径直吩咐贴身的丫鬟若彤:“给我削个梨子。这鬼天气,用了火盆嗓子干得疼,不用火盆又太冷,既然每年都在敞厅里吃团圆饭。怎么不在敞厅也设了地龙?”

非常嫌弃和不屑的语气。

屋子里的气氛一滞。

宋锦对宋墨没有送她东西本就一肚子怨气,可她不敢怨宋墨,就记在窦昭的头上,觉得因为三堂哥娶了三堂嫂。所以不记得她的事了,可三堂嫂若是个贤惠的。就应该提醒三堂哥才是。何况大家都说,三堂嫂是被人退过亲的人,因为嫁不出去,所以才嫁给了三堂哥的,以三堂哥的为人,肯定是三堂嫂家使了什么手段。她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三堂嫂,现在母亲又受了辱,她哪里还忍得住,挑衅窦昭道:“我们都知道三堂嫂财大气粗,要不,三堂嫂出钱把敞厅设了地龙吧?”

窦昭嗤笑不语。

宋锦气得跳了起来,道:“三堂嫂这是什么意思?”

窦昭置若罔闻,神色悠闲地喝着茶。

站在她身后的若彤却道:“大小姐这话好生奇怪,家里的长辈都没有说话,大小姐却指使起嫂子来。莫非大小姐以为自己能当得了英国公府的家?”

“你这贱婢!”宋锦扬手就朝若彤扇过去,“这里又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若彤吓了一跳,没想到宋锦竟会动手,她连连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宋锦的手,嘴里却毫不示弱地道:“主子们面前,是没有我说话的份。我也只和与我身份差不多的人说话。”

素兰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就捏住了宋锦的手臂。

宋锦趁机坐在了地上,大哭起来:“二伯父,三堂哥、三堂嫂的奴婢欺负我!快叫人牙子来,把她们都卖了!”

三太太气得心里一抽一抽的,上前去拉女儿:“乖乖莫哭,看娘帮你收拾这两个贱婢。”

三太太的贴身嬷嬷更是上前就要打素兰,却被素兰一脚踹到了落地罩旁,引来大太太等人的一阵惊呼,场面非常的混乱。

宋宜春的鬃角青筋直冒,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目光却箭一般地射向了窦昭:“有你这样做媳妇的吗?不尊敬长辈,还辱打小姑,你给我滚出去!”

宋墨面沉如水,上前就要说什么,却看见窦昭朝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眼神。

他就握着拳头站在了原地。

窦昭松了口气。

她当然知道自己遇到麻烦的时候宋墨会帮她出头,可这种事,得她自己来。宋墨若是帮她出了头,就算是拿到了英国公府主持中馈的对牌,别人也只当是她男人帮她挣来的,她还得花力气整治后院,不如今天和宋宜春明刀明枪地斗一场,也好让那些人知道她的厉害,不敢在她面前敷衍塞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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