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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的甜蜜VS霁月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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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01-10  作者:轻柳
人家好歹是皇帝,太让他没面子也过不去。

闻言,月无尘凤眉微蹙:“你说的家,该不会是指这个破破烂烂的冷宫吧?”

“这里挺好的,你不觉得特别温馨吗?”楼翩翩笑着点头。

如果她和月无尘要有个老巢,冷清殿再适合不过,因为这里没有外人。

换作在后宫,情况又不同。后宫女人多,是非也多。再有她和月无尘之间的关系不能见光,最起码,暂时不能。

月无尘刚登基不久,根基未稳。再加上他登基后,皇宫是非不断,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拖他后腿。

“你没想过要出冷宫?”月无尘不得不正视楼翩翩话中的意思。

这个女人本就不同于一般的女人。若是其他女人逮到机会,定是迫不及待地离开冷宫,要求他给名分。她却好,打算将冷清殿当成他们以后的家,有没有比她更笨的女人?

“哀家希望住在这里。”楼翩翩毫不犹豫地回道。

想她是因为淫/秽罪住入冷清殿,昨晚霁月夜闯冷清殿的消息相信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她在冷宫还不安守本分,天下人更会瞧不起她这样的女人吧?

月无尘这个时候让她出冷宫,必定又要引起激烈的争端。

霁月此人神秘莫测,来历不明,他紧盯着月无尘不放,只怕是跟皇权脱不了干系。

月无痕昨晚也出现在她的冷清殿,决不可能如他所说那般只是顺道来看她。月无痕漠视圣威,是不是已不想在北漠待不下去,蠢蠢欲动?

她甚至没敢对月无尘说出月无痕悄悄潜入京城一事。一是不想多惹事端,令月无尘分心;二是月无痕目的未明,她以为应该月无痕还有后着。

如果月无痕也是冲着月无尘没有坐热的皇位而来,霁月又跟皇权有关系,月无尘便是腹背受敌。

“朕在十日之内会让你搬回凤仪宫居住!”月无尘注视楼翩翩良久,端正颜色道。

“凤,凤仪宫?”楼翩翩傻了眼,满脸错愕。

再怎么样,也该是慈宁宫,而不是皇后居住的寝宫。

“你没听错,就是凤仪宫。朕不会让自己的妻子受委屈,就这么决定了。”月无尘斩钉截铁地道,满脸严肃,他不是在说笑。

“你疯了!哀家是太后,哪有太后住在皇后寝宫的道理?要哀家搬出冷宫已经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再让哀家住到凤仪宫,天下人会怎么看哀家,又会怎么看你这个皇帝?!”楼翩翩倏地坐端正:“你不能这么任性,哀家不答应!”

“朕是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乖,现在躺下睡觉。你只要负责养好身子,届时侍寝,完成我们没有完成的最后一道手续……”月无尘抱着楼翩翩躺下,将她搁放在自己的怀抱,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好生安放妥当,自己才躺下。

“可哀家才是一家之主,你是皇帝,怎能说话不作数?”楼翩翩还在垂死挣扎,无法想象自己搬回凤仪宫居住的情景。

届时众人的口水足以将她淹没,再想想她被月无尘的后宫三千围剿的情景,光想象便令她胆寒。

“朕是一家之主。有朕在,会将那些敢乱嚼舌根的混账东西一个个都废了!”月无尘冷哼:“朕命令你,不准再多说一个字,否则朕现在先把你废了!”

他将不安份的女人塞在自己怀中,当然得小心避开她的伤口部位,柔声道:“乖,现在母后睡觉。”

“你怎么能这么霸道?哀家比你这个皇帝大,按辈分也是你向哀家请安!”楼翩翩从月无尘怀中挣扎而出,差点被他给闷死。

月无尘无奈地看着楼翩翩,这个女人什么都喜欢跟他争,就连辈分这种事都要拿出来计较,是不是女人都是这么小心眼?

楼翩翩对月无尘咧齿而笑,笑容诌媚:“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太后就比皇帝大,所以你应该听哀家的。以后你每天来冷清殿给哀家请安就行了,哀家就住在这里--”

“不行!凤仪宫就是你的寝宫,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万事有朕担着,不会有事。朕会就这事处理得妥妥当当,不会让你遭受众人的责难。谁敢在背后对你说三道四,朕让他死无葬生之地。”月无尘沉声打断了楼翩翩的话。

他眉沉目敛,脸色沉峻,霸气外露,有帝王的王者之气。

楼翩翩一时语塞。

月无尘决心已定,她根本劝不了他。

既然他有信心,她当然是无条件相信他。

从此往后,月无尘就是她的亲亲相公,她的男人。夫唱妇随,他做什么,她给予默默支持就对了。

或许月无尘有时也幼稚,但他绝不是莽夫,行事有分寸。

“好,此次听你的。如果外界反应过大,别太勉强,此次不行,以后也还有机会。我并不看重名分这东西,你的心在我这里我就心满意足了。”楼翩翩偎进月无尘温暖的怀抱,如此安心。

她当然知道月无尘的用心。虽然他现在还不能让她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旁,但他不想委屈她。他想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她就是他将来的皇后。

月无尘满意地笑了,拥紧怀中的女人:“这才朕的好女人,就应该乖巧听话。以后你夫君朕说的话,你要无条件服从,女人要以夫为纲--”

楼翩翩一记粉拳击在他的胸口,轻斥道:“什么以夫为纲,你这只老古董。男女平等,夫妻同心,这才是正道,你这人太大男子主意了,这种不好的习惯以后要改。”

月无尘握住她不规矩的小手,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心痒难捺,放在唇齿轻咬一记,她的青葱玉指便印上了他的齿印。

他的下腹绷紧,浴望毫无预警地说来就来,若不是她有伤在身,他今晚就要行使丈夫的权利。他的视线一路往下,定格在她微露的玉颈。那片雪色在在吸引他的眸光,美完优雅,不能碰,能不能先看一眼,解解渴?

“你属狗的啊,哪有这样咬人的?”楼翩翩见月无尘不停地啃咬她的手指,忙抽了手。在他额间探温,发现已经不烫,这才安了心。

她倚在他的手臂,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蹭了蹭。浑然不知自己对月无尘的影响力有多大,在她找位置的时候,月无尘的血色已经充到了脑门。

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柔嫩如水的玉颊,正想亲吻,却听她小声嘀咕道:“别闹了,睡觉。”

“母后……”月无尘哑声道,看着她嫣红可口诱人的唇瓣,口干舌燥。

怎么能这样?她轻易挑起他的火,自己却要歇着了?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你不知道服侍你这个大老爷们我有多累,以后别再使用拙劣的苦肉计了,只有我心肠好才受你这一套。”楼翩翩美眸微阖,再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只觉困意自她胸口部位的伤口漫延至她周身,困得睁不开眼。

月无尘顿时哑然。这个女人居然知道他在使用苦肉计,也不算太笨。看她的样子,确实辛苦,他今晚暂且放过她。

毕竟他禁浴这么长时间,没个三两天让她下不了榻是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待她的伤好了,身子也补好--补身子这事不急,来日方长,当务之急是解他对她的强烈饥/渴。

从他对她有欲念的那一天算起,像是有一辈子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久到他以为自己成了和尚……

月无尘浑然不觉时间在流逝,他看着楼翩翩安睡的小脸发呆,强迫自己想些其它正经事情,例如朝政什么的正事。偏生看着她的脸,就想着她不着寸缕的妩媚模样。

他小心地执起她的玉手,那里不见朱砂,可她却还是处/子之身,根本没有男人碰她的身子。

想到这里,他开心得有些忘形,不觉笑出了声音……

“喂,你还好吧?”楼翩翩被月无尘的笑声吵醒,睁眼就看到他傻笑的模样,真是个呆子。

月无尘忍不住笑意,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朕好极了。母后,赶紧睡眠,睡眠好养身子……”养好身子就能侍寝,让他为所欲为。思及此,他再次笑了开来。

楼翩翩无奈地再闭上眼,轻斥一句“疯子”,转身继续睡。

月无尘不满她把自己摒除在外,将她捞回自己怀中,面朝他睡,这才满意地罢手。

看到她的脸,他满脑子淫/思。光想象不够,他便悄悄褪了她的衣裳,看着她身着亵衣的娇美样子,差点喷鼻血。

无奈之下,他为她再拉好衣裳,还是想象好了……

整晚下来,月无尘完全没睡,就看着楼翩翩的脸在胡思乱想。时间过得也快,一不小心天就要亮了。

“皇上,皇上,要去上朝了。”守候在门外的夏兰见里面还没动静,小声提醒道。

“不急,还早。”月无尘没好气地探头回了一句。

“不早啦,再不起身上朝就要迟了。”夏兰索性进了室内,压低声音道。

“朕没准你进来,出去!”月无尘遮住楼翩翩裸/露的香肩,朝夏兰喝道。

夏兰讪讪然退出寝房,她也是女人,就算看到了又怎样,又不会让楼翩翩少块肉。防她防得像狼,问题是,她是女人,一点威胁也没有。

楼翩翩闻声坐起来,揉了揉困倦的美眸问道:“夏兰说得对,你再不起身就要迟到了。你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去吧。”

她说着又躺下,结果被月无尘拉起:“服侍朕更衣!”

“你自己有手,自己更衣。”楼翩翩困得睁不开眼,想继续睡眠。

月无尘瞪着榻上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他好歹是皇帝,她就不能假装一下,讨他欢心?

若是其他女人,早乖乖地替他更衣。

问题在于,她不可能是其他女人,她就是怪里怪气的楼翩翩。

她想睡,他偏不让她睡!

月无尘上前用力把楼翩翩拉起,沉声命令道:“帮朕更完衣裳再睡,母后乖乖听话!”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啊?”楼翩翩边打哈欠边下了榻,拾起搭在床架子上的龙袍,迅速替他穿着妥当,期间不时打哈欠。

她抽空瞟了一眼月无尘,只见他笑得像白痴,满足得像偷了腥的猫。

“母后休息了一夜,胸口的伤好了没?”月无尘抓住她的小手问道。

她一掌拍开他的手,自然不知月无尘之所以关心她的伤口,是另有不良目的。

“不知道。”她如实回道,替月无尘拉好衣襟,抚平他袍上的皱褶:“还行,能见人。快去上朝,让大臣们等你不大好。”

“朕回来要检查你的伤口!”月无尘在她额头亲吻一记,转身就要离开。

结果他人都没离开,楼翩翩已经爬上榻,倒头就睡。

月无尘摇头失笑,这个女人真让他头疼。他折回榻前,看着她带笑的睡颜发呆。他敢肯定,是因为他,她才笑得如此美丽……

夏兰久等不到月无尘,无奈地跟进寝房,入目便是月无尘犯傻的样子。

看来沉入爱河中的人都是傻子,皇帝也不例外。

“皇上,又过了一刻钟。”夏兰轻咳一声,提醒月无尘时间已很晚。

月无尘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冷清殿,殿外的侍卫都是钟南手下的得力战将,他亲自栽培,个个忠心,自然不必担心会有人走漏他昨晚在冷清殿留宿的消息。

在月无尘走后不久,守在附近的秋吟主仆二人这才现身。

她们没敢靠近冷清殿,而是守在离开冷清殿必经的一条宫道。

她在宫中买通不少宫女内侍,昨晚便收到消息月无尘感染风寒的消息。她去至承乾宫与御书房,及其它月无尘可能去的地方,都不见月无尘的身影。

没人知道月无尘在哪里。若是他没出宫,唯一可能去的地方便是冷清殿。

她这一守,从下午守至黄昏,再从黄昏守到子夜,琴儿说月无尘不可能在冷清殿停留这么长时间。她却执意守株待兔,结果不出她所料,月无尘在凌晨出来了。

看到月无尘的一瞬,秋吟看起来像是被斗败的母鸡,琴儿心疼主子为了一个男人遭罪,轻声道:“娘娘一天未进食,奴婢先陪娘娘回秋翠宫。”

“他定是宠幸了她。本宫不惜作贱自己的身体,对他下药,仍无法得到他。楼翩翩身在冷宫,还是能把他迷得团团转。”秋吟哑声道。

这就是喜欢或憎恶之间的区别么?

“小姐先回去休息。待到有精神了,再来想办法对付楼翩翩这个女人。实在没办法,奴婢派人将她杀了!”琴儿狠声道。

秋吟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在琴儿搀扶下,回到了秋翠宫。

月无尘上朝前对尹子卿如此这般交待一番,尹子卿领命而去。

又过了几刻钟,小李子才宣布上朝。

上朝时月无尘心不在焉,总记挂着冷清殿的女人,频频走神。待到大臣们启奏完毕,他方打起精神,扬声道:“前晚桃花公子夜闯冷清殿一事,不知各位爱卿有什么想法?”

“太后娘娘身在冷宫,桃花公子却还纠缠不清,可知桃花公子与太后娘娘之间的传闻所言非虚。”户部尚书赵昱出列,道出自己的见解。

“赵大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中另有隐情。前晚上桃花公子夜闯冷清殿,是为杀太后娘娘灭口!”礼部尚书张德书随后出列,回道。

赵昱看向张德书,讥诮地反问:“难道张大人前晚在场,目睹桃花公子欲杀害娘娘?!”

“本官只是就事论事!本官的侄子张翔在前晚轮值守夜,幸免于难,逃过死劫。他亲眼见到霁月携同一名黑衣人持剑行凶,杀死众多大内侍卫,更要行刺太后娘娘。”张德书沉声道,言之凿凿,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赵昱讥诮的笑容不断放大:“照你这说法,霁月与那黑衣人武功很高才能杀死众多侍卫。既如此,娘娘为何还能活命--”

“赵昱,够了!!”月无尘冷声打断了赵昱的话:“听你这口气,恨不能母后能死了痛快!”

赵昱垂眸,恭敬地回道:“臣只是提出案情的疑点,并无亵渎太后娘娘之意。”

“这点我能替赵大人解惑。”此时尹子卿出列,意味深长地瞟一眼赵昱。

“愿闻其详!”赵昱坦然回视尹子卿。

“太后娘娘不愿受辱,选择自残,霁月料不到娘娘如此刚烈,一时起了怜悯之心,随后离去。娘娘的伤口还在,乃发簪造成,赵大人若还有疑虑,尽管找众位御医大人共同验证,便知真伪。”尹子卿淡笑着看向赵昱。

赵昱一时语塞,抿唇不语。

尹子卿转而朝上的月无尘拱手:“皇上命臣查的案子有了眉目。霁月当日在隐云寺劫走娘娘,随后再散播与太后娘娘的流言,乃是有目的地羞辱我朝,此乃针对皇上。霁月为什么处处针对皇上,是因为,霁月乃雍容王之子--月霁。”

尹子卿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雍容王在场大臣都知道。

当年皇位之争,雍容王败在月天放之手,此后被流放至塞外,永世不得回京。

流放后雍容王郁郁寡欢,于十五年前雍容王含恨而终,天姿国色的雍容王妃也在几年前病逝,只留下一位嫡子,另有一个养女。

没人料到成名于五年前的桃花公子霁月便是雍容王之子,那么他为何会散布与楼翩翩有染的流言,自然就有了解释。

“启禀皇上。臣以为此案中最大的受害者是太后娘娘,理应以最隆重的仪式请娘娘重回慈宁宫,还娘娘一个公道!”尹子卿上前一步,扬声道。

张德书也跟着大声道:“请皇上还娘娘公道!”

其他大臣见状,纷纷效仿,包括赵于。

赵昱最后一个上前,垂首敛去眸中的锋芒。

“朕当初听信谗言,将母后置入冷宫,朕也有错。索性未铸成大错,还有挽救的机会。待修葺好慈宁宫,朕便亲自接母后出冷清殿,还母后一个公道!”月无尘起了身,淡扫一眼殿中众臣,气势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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