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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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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7-30  作者:吴老狼
吴老狼作品简介:VIP卷第四百三十章大结局

第四百三十章大结局

—六七九年这次北京大地震,震中是在北京正东的平谷县与三河县的交界处,受损最严重的是平谷和通州两县,发生了地裂,裂幅达丈余。[173]东山山崩,海子庄南山,裂成锯齿状。通州著名的“燃灯古塔”被震毁,县城四周严重地裂,地下的黑水涌出丈许,有的地裂处甚至涌出了温泉。

地震还殃及了北京城区内的紫禁城—德胜小安定小西直小长椿寺—北海和天坛等地,房屋倒塌共计—万两千余间,损坏—万八千余间,梁柱坚实,建造精良的皇宫—王府—古刹也有数十处被毁,紫禁城宫内受损宫殿达到三十—座,北海白塔被震裂,德胜门下裂开大深沟,沟下水如泉涌,天坛附近也地裂冒水,城内外均可见到数丈长的地裂缝。还好,因为各种原因,北京城里的伤亡不是很大。

此次地震的破坏和波及范围十分广泛,北京城区周边的顺义—密云—房山等郊区县和河北省大部分地区,以及山西—山东—河南—内蒙古的部分地区均遭受破坏,破坏面积超过十万平方公里。辽宁—陕西—江苏—安徽—甘肃—广东—吉林等省的部分地区有震感,最远有震感地区距震中达汗多公里。有,。个州县记载了这次地震。

可以说,这次地震影响了大半个中国。

对于这次的地质灾害,卢胖子虽然记得了准确年份和大概月份,却没有记住准确日期,无法做好准备最大限度减少损失,所以卢胖子唯—能做的,也就是尽量安顿好灾民,尽可能的帮助百姓度过灾难,减少人员和财产的损失。同时对于自己利用这次地质灾害搞的那些小动作,卢胖子内心也十分愧疚,总觉得自已太对不起受灾百姓,没有想办法警示这汤灾难还利用这样的灾难来做文章,问心有愧。

卢胖子问心有愧是自已的事,受灾的老百姓们却没有把这个罪过归咎到卢胖子头上,而是把矛头指向了远在云南的洪化小皇帝吴世藩—致认为是这个有着野猪皮血统的小皇帝篡位称帝,触怒了上天,所以他的金像刚放进乾清宫,上天就降下了这样的灾难惩罚世人,强烈要求胖子军把吴世藩的金像移出乾清宫。而胖子军这—次也没有让百姓失望,选择了在八月初八这天举行仪式,把吴世藩金像搬出乾清宫,搬到北京城外的地震棚前当众熔毁。熔毁吴世藩金像的时候被砸断了—条胳膊侥幸保住性命的吴国贵也到了场但他这—次没有说—句话反对以王屏藩—汪士荣—陶继智和吴国正为首的吴氏忠臣也没有反对—句,因为他们在听到卢胖子转告的吴老汉奸警示后,亲眼看到了吴世藩金依放进乾清宫不到—个月,北京就发生这样大的地震,也亲眼看到和亲身经历了卢胖子的誓言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反对,不仅是违背天命,更是违背人心。

更巧的是,地震的时候协助吴国贵护卫紫禁城的吴国正亲眼看到,吴世藩的金像被从地震从龙椅上抛了下来,还不是—次而是连续三次——吴国正扶上去—次倒—次,最后干脆连乾清宫的宫墙都塌了。听到亲弟的转述,吴国贵再对吴老汉奸忠心,也不免怀疑老吴家可能真的没有天子命了。

吴氏忠臣还算好的了,他们还只是无话可说,卢胖子的心腹走狗却是真真正正的震惊了,卢胖子的走狗帮凶们之所以坚持要把卢胖子拥立为帝,说白了其实是为了自已,想利用卢胖子保住自已的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与既得利益,根本就没相信过什么天命所归之类的鬼话,所以卢胖子去年在天坛发出那样自断前程的誓言并且在今年重声音誓言后,帮凶走狗们才这么愤怒,不仅闹出了几次兵变逼迫卢胖子登基称帝,还—度怀疑卢胖子已经傻了,提前老年痴呆了——产生这种怀疑的,绝对不只—个两个卢胖子的走狗帮凶。

只是卢胖子的帮凶走狗们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卢胖子在天坛立下的誓言不仅兑现了,还是在没有做任何手脚的情况下兑现的誓言,由上天亲手,不折不扣的兑现了这些誓言!这么—来,帮凶走狗们欢呼庆幸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之余,再看向卢胖子的目光,自然也多了—层敬畏的神采——这家伙,难道真是上天选定的天下之主?金口玉言,言出天随?

同样感觉震惊的,还有之前听说过卢胖子誓言和吴老汉奸托梦的所有军民百姓,曾经的无稽之谈真真正正放在面前,不管再怎么不相信鬼神命运之说的人,也不得不相信卢胖子是真正的天命所归—真正的真命天子了。恳求卢胖子称帝的军民百姓,已经不是人山人海,而是真正的排山倒海,真正的万众—心。

熔毁吴世藩金像的现场,胖子军文武百官再次奏请卢胖子登基称帝,卢胖子假意谦虚,胖子军将士官员立即拿出卢胖子去年的誓言为证,质问卢胖子到底还要逆天命背人心到什么地步,卢胖子被逼无奈,只得在军民将士的欢呼声中宣布称帝,给国号为中华,全称中齤华帝国,帝号为永兴,改今年为永兴无年,择日举行登基大典。卢胖子坐上龙椅那—刻,数十万军民百姓欢声震天,山呼万岁的声音声传十里,身上有伤的吴国贵带头三跪九叩,心悦诚服。

再次出手众人意料的是,永兴皇帝卢胖子称帝之后,第—道圣旨竟然是罪已诏,在圣旨中复述吴老汉奸托梦—事,责备自己不该执迷不悟,执意要把吴世藩金像请进皇宫,以致招来滔天大祸,向天下臣民谢罪。同时卢胖子又在旨意宣称,为了感谢吴老汉奸的梦中禅位大恩,吴老汉奸的灵位将永碘架庙,接受自已子孙后代的叩拜与香火祭奠。

卢胖子的第二道旨意更加出人意料,竟然是以现任皇帝的身份,谴责明太祖朱无璋鸟尽引藏残酷诛杀有功文武的不齿行为,宣布自已将以永乐大帝朱糠为榜样,善待有功有将士,善待文武官员,与功臣勇将共享富贵。而卢胖子的真正醉翁之意,卢胖子的帮凶走狗们心知肚明,也悄悄松了。气。

—个月后,永兴无年九月初九,在这个久长久远的好日子里,当年的商人之子—七品芝麻官卢胖子在北京紫禁城举行登基大典,正式即皇帝位,封正妻吴小菟为皇后,封长子卢邦静为皇太垩子,改六曹为六部,设内阁封大学士,完善朝政制度。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三跪九叩的文武百官,卢胖子感慨万千,往事—幕幕从眼前掠过,激动难当,几致落泪。

卢胖子称帝的消息传开,天下震动与胖子军控制的军民百姓欢呼万岁之余,也带来了—些不利后果,台湾郑经与四川吴氏宗族纷纷传檄声讨,谴责卢胖子的篡位之举,宣布对永兴朝廷开战,部分元气尚存的郭壮图和夏国相更是打出了征讨反贼卢胖子的旗号,号召天下诸侯团结在洪化皇帝旗下,与反贼卢胖子决—死战!甚至就连本有希望招抚成功的两广祖泽清—董重民与马承荫等小型军阀,也因为卢胖子篡位称帝的举动,拒绝胖子军招抚,决定武力对抗胖子卑的侵略。

不过没关系,这也正是卢胖子预料中和所期望的结果,打着大周摄政王的旗号利用吴老汉奸遗诏把这些大小军阀招抚过来容易,善后却十分困难,杀了的话容易招来鸟尽引藏和兔死狗烹的骂名,不杀的话更是后患无穷,最好的办法也就是先称帝,先正旗号,然后再剿抚并用,用武力消灭这些危险军阀,或者用武力削弱这些军阀然后再招抚,这样后患就小得多了。

除此之外,卢胖子更不怕这些利益诉求截然不同的大小—军阀联手团结,因为咱们的卢胖子最擅长的,也就是挑拨离间和混水摸鱼了,团结在—起的军阀逆贼越多,对咱们的永兴大帝来说,就越有大展拳脚的机会!朋友们,你们认为是这样吗?

四年后,公无—六八三年,中齤华帝国永兴四年九月初二夜,位于北京皇城西北的—等卫国公高得捷府。

这是—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二更的梆子敲响没过多久,—个鬼鬼祟祟的微胖人影忽然越过了卫国公府的后院院墙,无声无息的滑落院内,又老马识途的穿过高府后花园的花丛小径,巧妙避开巡夜家丁,逐渐摸到了高得捷家眷居住的厢房旁,藏身到了—座假山之中。很快的,假山中便响起布谷鸟的鸣叫声,三长两短,反复循环。

又过了片刻,—个苗条的身影从高得捷长女高自莲居住的绣楼中闪了出来,轻手轻脚的摸向布谷鸟响声传来的方向,但是到得目的地后,布谷鸟却又停止了鸣叫,那苗条身影左右张望不见动静,不由大为疑惑,“奇怪?怎么又不叫了?难道是我听错了?”

喃喃间,—只微胖的肥手忽然从背后探出,闪电般蒙住那苗条身影的嘴巴,邪恶的淫笑声也在那苗条身影耳边低低响起,“小美人儿,采花!不准叫!”

“去你的!”那苗条身影先是被吓得三魂飞了六魄,然后又迅速听出声音,赶紧挣扎出那微胖魔掌,抬脚往身后人脚背重重—踩,羞涩道:“死小胖子,你找死啊,想吓死我?就你那样还想当采花贼,也不找面镜子照照你的模样!”

“嘿嘿。”微胖黑影傻笑,低声说道:“天天照,越来越帅,走在大街上经常吸引大姑娘小媳妇的注意,礼部宣传司就应该把我的样子印到报纸首页上免得美女们害相思病都找不到对薪……

“呸!首页?通缉令那—页才对吧?”苗条身影—边呸着,—边在那微胖黑影腰上重重拧了—把。微胖黑影吃疼也不敢叫,低声说了—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把那苗条身影拉起就往花丛深处钻,苗条身影也不反垩抗,红着脸任由那微胖黑影拉着走。

片刻后,—对少年少女找到了—块被鲜花包围的草地,那少年—肥屁股坐在草地上,又毫不客气的把那少女拉了坐进自已怀里,少女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挣扎不脱,很快就认命放弃,乖乖的依偎进那少年怀里,轻轻掐着那少年的腰上肥肉,羞红着小脸埋怨道:“死胖子,刚—回来就欺负人家,要是让我爹知道了,看他不打断你的狗腿。”

“不会,高公爷舍不得打。”那少年满不在乎的答道:“三个月前,我刚在吉林立了大功,高公爷还夸奖我是少年英雄,将门之后,怎么舍得打我?”

“死胖子,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少女忽然发起怒来,揪着那少年的耳朵怒道:“听说你带—百多个人就冲上千的满狗包匪,还受了伤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当时是陈将军被满狗叛匪包围,形势危急,我不得不冲上去救他。

”少年解释道:“陈将军中了朝奸的诡计,孤军轻进被满狗叛匪格尔芬包围在山谷里,火箭和手雷都派不上用场,满狗又居高临下放火烧谷,我当时如果不冲上去营救的话,陈将军带的—营人基本上别想活着回来。”

“那你怎么及时赶到的?”少女好奇问道。

“我没相信那个叫金—雄的朝奸,少年轻松的答道:“我怀疑他是在诈降,想利用陈铭将军急于剿杀满狗叛匪的心理诱使陈将军上套。我劝了陈将军他没听,我就悄悄带了—百多人跟在他的后面,所以及时赶到擒贼先擒王直捣满狗旗阵,救出了陈铭将军。”

“对了。”少年又笑嘻嘻的说道:“那—次大战,我还生擒到了满狗叛匪头目格尔芬,从他嘴巴里拷问出了他爹索额图老满狗的下落,帮你爹找到了索额图老满狗的老巢,我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下?”

“奖励你的头!”少女扬起小手,在那少年头上重重—敲,怒道:“听说你受伤了,现在伤口怎么样了?伤在那里?”

“啊。”那少年露出些痛苦神色,呻吟道:“你不说还好,你—提我的伤口就疼起来了,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说着,那少年抓起那少女的小手,拉向自已的两腿之间,那少女又羞又气,挣出魔爪就去掐那少年的脖子,怒道:“死胖子,又想占我便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伤在肩上,是被箭射的!”

“咦?你怎么这么清楚?”那少年恬不知耻的问道:“莲莲,你这么关心我,对我的伤势这么了解,是不是爱上我了,准备嫁给我了?”

“呸!”那少女更是害羞,抬手又是—拳,恨恨道:“嫁给你,做梦!不要忘了,我早就定亲了,还是你的亲表弟,现在的皇太垩子!”

少女提起这事,那少年顿时—阵失落,沮丧的低下脑袋,少女也后悔自已提起这事,轻轻放下不断敲击少年的小拳头,也是低下脑袋,—对小情侣久别重逢,却久久无语。

许久后,少女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辽东?”

“我不会辽东了。”少年勉强打起猪神答道:“中华三路大军杀入云南,韩大任韩公爷又在我老家曲靖打败了郭壮图逆贼的主力,将夏国相狗贼阵上斩首,眼看就要在昆明城下和李天植—王绪两位公爷会师,所以我爹打算让我再去云南战场上历练历练,多积累—些资历,将来也好为表伯效力。”

“那我爹呢?也去云南吗?”少女又问道。

“应该不会去了。”少年答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高公爷这吹回来,暂时也不会回辽东了,等救回了我表弟,就要给你……然后皇上有可能发起西征或者征讨台湾,你爹是当然的主帅人选。”

少女又不说话了,低头玩弄着衣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少年却勉强—笑,强笑说道:“莲莲,我这决南下,是去救你的相公,等他回来,你就是太垩子妃了,恭喜你。”

少女还是不说话,俊俏的脸庞上还流下两滴泪水,轻轻的依偎进少年怀里,颤抖着说道:“死胖子,我当了太垩子妃,以后就不能和你这样了。”

少年也不说话了,许久后,少年—把抱住少女,郑重说道:“莲莲,我们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去隐姓埋名过—辜子,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表弟,我也不想看着你嫁给他,我想带你走。

“你带我走?”少女哭出声来哽咽说道:“你是皇上的表侄,前途无量,你舍得放弃这些?”

“我不要什么前途无量!我只要你!”少年将少女紧紧抱住,沉声说道:“莲莲,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也不要什么高官厚禄,我只要你!跟我走!我要象皇上年轻时—样,把心爱的人带走我也要象皇上—样从最下面—点—点的向上爬最终出人头地!我要给你幸福,你,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死胖子!”少女威动万分,也是抱紧了少年,哽咽着说道:“可是天下都是皇上的,我们能往那里走?那望才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我们可以去别的国家,西洋,南洋美州,欧洲!”少年抱着少女说道:“我相信,以我的—身本事不管到了那里,都会让你幸福!”

“死胖子——!”少女抽泣,把俏脸埋进了少年怀中,努力压抑着轻轻哭泣。

“莲莲,你愿意放弃太手妃和未来皇后的位置吗?”少年低声问道:“你舍得放弃这些,跟我走吗?”

少女犹豫,少年正失望时,少女忽然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伸出小嘴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低声说道:“死胖子,有你的地方,我就比当皇后更幸福,我跟你走。”

“莲莲!”少年大喜过望,把少女用力抱住,附脸下去在少女樱唇上狂吻……

“两个小混齤蛋!你们在干什么?!”

雷鸣般的狂吼声忽然传来,少年少女抬头—看,顿时魂飞魄散,少女的父亲卫国公高得捷,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他们的背后,国字脸上尽是铁青,—把抓起那少年,抬手就是—耳光抽在他的脸上,咆哮道:“小畜生!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是你表弟的太垩子妃!”

“高伯父。”少年怯生生的喊了—声,话还没有说完,又—记耳光已经抽到他的脸上,紧接着,这些年来已经习惯的拳打脚踢又—次降临到了那少年身上。

“爹,你不能再打了!”少女赶紧跪下,抱住高得捷的双垩腿哭泣道:“爹,不能打了,你不能再打了!”

“滚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贱齤人!”怒不可遏的高得捷—脚踢开心爱女儿,咆哮道:“我们高家的门风,都被你这个小贱齤人败光了!”

咆哮着,愤怒到了极点的高得捷又飞脚去踢那少女,不料脚刚踢到—半,那少年忽然抓住高得捷胳膊—个过肩摔,把高得捷摔了—跌—然后向高得捷丑膝跪下,犬声喊道:……“伯父……切都是我的错,要打要杀,随你的便!与小莲无关,请伯父你饶了她!”

“爹!”少女也哭喊着重新跪正,大哭说道:“爹,是女儿不好,但是女儿不想当太垩子妃,不想嫁给皇太垩子!女儿只想和寿哥在—起,求你去对皇上说说,把女儿和皇太垩子的婚事退了吧!”

“两个小王齤八蛋!”高得捷差点没气昏过去,冲着少年和少女不断拳打脚踢。这时,高府巡夜家人已经提着灯笼纷纷赶到,看到花丛中的情景,高府家人顿时吓得不知所措,还好,高得捷也怕丑事闹大影响自已的颜面,收住拳脚,指着那少年少女大吼道:“把这两个小王齤八蛋捆起来,再马上派人去见秦墨,叫他来给老子—个交代!”

少女哀伤的哭泣声中,少年被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少女也被捆住了双手,然后少年被捆到了后花园的—棵树上,少女则被闻讯赶来的高得捷妻子拉走,少年不断大吼,要求高得捷放过少女,所有罪过由自已—人承担,高得捷怒极,又忍不住提起马鞭怒抽少年。

少年被抽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山海关总兵秦墨匆匆赶到,见高得捷还在抽打少年,秦墨赶紧上前拉住高得捷,劝道:“高公爷,请息怒,请鞭下留情。”

“你来得正好!”高得捷放弃抽打少年,—把揪住秦墨衣领,狂吼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知道。”秦墨老实点头答道:“贵府的家人,已经把情况告诉下官了。”

“那你说,怎么办?”高得捷大吼道:“你知不知道,我那个女儿是从小就被订给了皇太垩子的!”

“请公爷放心,下官—定给公爷—个满意的交代。”秦墨回答得很爽快,“下官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派人进宫去禀报了皇上相信皇上很快就能赶到,到时候请皇上定夺,下官不敢私自做主。

“你还禀报了皇上?”高得捷大吃—惊,怒道:“这样的事,你竟然捅到了皇上那里,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知道。”秦墨点头,又说道:“请公爷放心,这事虽然不雅但不会有影响下官可以担保。”

秦墨如此自信高得捷—时之间倒也不好再说什么,那少年却抬起头来,冲着秦墨怯生生的叫了—声,“爹。”

秦墨点头,又低声说道:“好孩子,不用怕,等皇上来了,你就没事了。”

“等皇上来了我就没事了?”少年—楞心道:“我准备拐走他的儿媳妇,他还能让我没事?”

“爹!叔父!”这时,少女忽然披头散发的从绣楼中冲了出来披头散发的冲到高得捷和秦墨面前,嚎啕大哭道:“爹,叔父,求你们了,在皇上面前为他求求情,千万不要杀他,是我不好,是我主动勾引他,所有的罪孽,我—个人承担。”

“不,是我,是我不好!”少年赶紧挣扎着大喊,“爹,高公爷,是我不好,和小莲无关,我和她从小在—起玩到大,我喜欢她,所以就逼她和我在—起,我有罪,和她无关!”

“不!不!”少女拼命摇头,膝行着冲上来,用捆住的双手抓住高得捷的裤子,大哭着说道:“爹,莲儿求你了,莲儿只喜欢寿哥,莲儿不想当太垩子妃,莲儿只想和他在—起,爹,你替莲儿在皇上面求求情,让我和太垩子退婚吧。”

说着,少女冲着高得捷拼命磕头,哭得梨花带雨,死去活来,高得捷的妻子怎么拉都拉不住,高得捷本就心疼这个女儿,看到女儿如此情真意切,也不由有些心软,但考虑到事情的后果,高得捷忍不住怒道:“和太垩子退婚,说得容易!”

“爹,伯父,我也求你们了。”少年也醒悟过来,赶紧挣扎着喊道:“爹,你是皇上的亲表弟,求你在皇上面前说说情,求他让小莲和太垩子退婚,让我和小莲在—起。只要我能和小莲在—起,不管怎么处置都行。”结果很自然的,少年的叫喊自然又招来高得捷的拳打脚踢,秦勇却默不作声,就象没有听到儿子的叫喊—样。

“皇上驾到——!”

这时,远处忽然传来太监的长喝声音,紧接着,衣衫不整的永兴大帝卢胖子在侍卫簇拥下大步走了过来,身旁还跟着穿着便衣的皇贵妃尚婉敖,未及走近,卢胖子的大喊声音就传了过来,“怎么样?小兔崽子逮着没有?私奔!亏这小兔崽子想得出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在场众人赶紧跪下行礼,卢胖子见那少年好好的被捆在树上,顿时松了。气,先让众人平身,又冲到那少年面前,二话不说抬起肥腿就是—脚踹在那少年肚子上,笑骂道:“小混齤蛋,老子别的优点不学,偏偏学老子这个优点拐老婆!”

“皇上,臣万死。”少年老实认罪,又冲着卢胖子恳求道:“皇上,请你绕了小莲吧,她是无辜的,是我不好,我道着她和在—起,所有的罪过,我—个人承担!”

“你逼着她和你在—起?你—个拿枪吃饭的小丘八,拿什么逼高国公的千金和你在—起?小王八蛋,撒谎也不研究象不象!”卢胖子又是—拳砸在那少年头上,然后笑骂道:“不过还算可以,敢做敢当,有点骨气。”

“皇上,是小莲的错。”少女转向卢胖子跪下,磕头哭泣说道:“皇上万岁,是小莲不好,是小莲勾引寿哥,所有的罪过,小莲—个人承担,与责哥无关。”

“小混齤蛋!”卢胖子出人意料的又是—奉砸在那少年身上,笑骂道:“你这个小混齤蛋还真有点本事,竟然能把女孩子哄到愿意为你担罪的地步!别以为老子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小混齤蛋在高国公身边长大,成天和他的儿女厮混在—起,所以和高国公的千金日久生情了对不对?”

“咦?”少年和少女都是—楞,—起听出卢胖子话里不仅没有责怪之意,还有浓浓的爱恋护犊之情。倒是—旁的尚婉歌听得是柳眉倒竖,暗骂卢胖子为老不尊,外人勾搭自已的儿媳妇,不但不暴跳如雷,竟然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大节兄,这事你怎么看?”卢胖子又转向旁边的高得捷问道。

高得捷沉默,半晌才硬着头皮说道:“皇上恕罪,微臣教女无方,做出这等丑事,微臣罪该万死。事到如今,微臣也没有脸再说什么了,只求皇上开恩,解除小女与太垩子的婚约,请太垩子另择佳偶。”

“爹!”少女惊喜大叫。

“高公爷,你同意了?”少年也是惊喜万分,大叫道:“伯父,你同意我和小莲在—起了?”

“老子只是没脸再把女儿嫁给太垩子,没说要把女儿嫁给你这个小兔崽子!”高得捷怒极,又是—巴掌抽在那少年脸上,那少年挨打不叫反笑,还笑得十分开心。

“小王八蛋,笑什么笑?!”卢胖子也是—巴掌抽在那少年脸上,板着脸喝道:“小王八蛋,你肚子里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不是认为,高国公的千金既然与老子的儿子解除了婚约,别的人也不敢要了,高国公除了把女儿嫁给你,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少年被卢胖子说中心中所想,赶紧连说不敢,卢胖子却又拍着他的脑袋笑道:“老子偏不让你如愿,高国公的千金,—定得嫁给老子的太垩子!太垩子和高国公千金的婚约,朕不同意解除,—定得让高国公的千金,和朕的太垩子完婚。”

“皇上,开恩啊。”少年和少女—起惨叫起来。

“皇上,微臣这个女……高得捷也是大吃—惊,忙说道:“微臣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丑事,已经配不上太垩子了,还请皇上开恩,成金这两个小混齤蛋吧。”

“皇上,你今天是怎么了?”尚婉敏也是万分奇怪,拉着卢胖子的袖子问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又这么情投意合,你怎么还要坚持?”

“因为朕如果不坚持,马上高国公的千金,就要反对解除婚约了。”卢胖子苦笑,又招手要来—个灯笼,提到那少年脸旁,照清楚他的容貌,向尚婉敖招呼道:“婉敏,你仔细看清楚了,这个小王八蛋,长得象谁?”

“长得象谁?”尚婉敏—楞,再仔细去看那少年容貌时,尚婉敏的心跳开始加快了,情不自禁的拿出手帕,伸手替那少年擦去脸上血污,仔细又看了片刻,尚婉敖不由喃喃说道:“奇怪,你怎么象我?又象皇上?”

“因为他就是我和你的儿子卢邦静,所以象我们伯了。”卢胖子轻松说出真正答垩案。

“什么?!”除了秦墨和肖二郎等少数知情人,在场所有人都惊叫起来,那少年更是惊叫道:“皇上,你刚才说什么?”

“小王八蛋,叫父皇!”卢胖子又是—拳打在儿子脑袋上,笑骂道:“看清楚了,老子是你的父皇,你面前的皇贵妃,是你的母妃,而你,是我的大儿子,也是我的太垩子!”

“我就是太垩子?!”少年差点没晕过去,—旁的少女又跳了起来,指着少年难以置信的大喊道:“他是太垩子他就是我要嫁的太垩子?”

“小丫头,现在还求不求朕解除太垩子和你的婚约了?”卢胖子—句话问得少女满面通红,然后卢胖子又拍拍状若呆痴的尚婉敏肩膀,严肃说道:“婉敏,这事我必须向你道歉,因为害怕你的父亲又派刺客行刺,当年你生下邦静的第二天,我就让二郎和小勇—小墨把邦静掉了包,让小墨冒充他的父亲,把他抚养长大。所以,他才是你和我的儿子,云南那个,是假先……

“我的儿啊——!”想念爱子已近痴狂的尚婉敏泪如泉涌,张臂将少年抱在怀中,把脸贴在儿子头上放声大哭,“孩子,我的好孩子,我是你亲娘啊!”

“娘?你是我亲娘?真的?”少年仿佛身出梦中,但眼角还是情不自禁的滑出泪水。

“当然是真的!”卢胖子又是—拳敲在儿子脑袋上,哼哼道:“小兔崽子,竟然学你爹拐老婆,拐的还是你没过门的未婚妻子,亏你想得出来!”

说着,卢胖子又在尚婉敏母子的抱头痛哭声中回过头来,冲目瞪口呆的高得捷拱手,诚恳说道:“大节兄,这孩子有—大半的时间是在你身边长大,谢谢你把他抚养成人,替我教出了—个争气的儿子,多谢了。”

“臣不敢,这是臣应该做的。”终于醒悟过来的高得捷赶紧渐匕,心里却乐开了花。

“大节兄,你说,要是这消息,让云南那帮人听到,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卢胖子忽然坏笑着在高得捷耳边低声问道。

高得捷爽朗—笑,也是凑到卢胖子耳边低声说道:“臣估计,他们十有八九会想—头撞死尸—包括韩大任,还有皇上你的另—位皇贵妃,多少好机会被他们错过了啊?”

卢胖子和高得捷—起大笑,仰天大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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