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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六章 怒败“黑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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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01-19  作者:西方蜘蛛
第六百四十六章怒败“黑风队”

第六百四十六章怒败“黑风队”

横渡怒江攻势于5月11日拉开序幕。

又是一个“五月渡泸”

往日里狂躁不安的怒江,这时节,更是一条暴怒难羁的巨龙。“云蒸孤鹤喘,海热巨鳌惊”,古人这样形容怒江的苦热。“要过怒江坝,先把婆娘嫁”,民谚如此描绘怒江乌烟瘴气之毒害。而对怒江一泻千里的滚滚洪波,只要看看两岸峭立的万仞石壁,看看怒江和其他水系如何操刀弄斧,将滇西高原切割成千沟万壑的横断山脉,你便可以想像到江水的威力了。五月,正是怒江发怒的时候。

当年,诸葛亮远征南蛮,“五月孤军入不毛,月明泸水瘴烟高”。

如今,由中国远征军总司令高飞亲自指挥的部队10余万精兵渡怒江,伐日寇,又当五月。

也是月明之夜。晚风在轻轻吹拂,雾岚在悄悄飘动。月光朦胧,昏昏欲睡。夜色下,怒江舒展着身躯,闪烁着粼粼波光。奔腾、咆哮了一整天的怒江,现在乏了,困了,开始进入了梦乡。笼罩水面的白雾,是盖在大江身上蓬松的棉被,哗哗作响的涛声,是大江匀称的鼾息。明月,使猛兽也变得温顺驯服了。

此刻,既得到蒋介石的赏识,也得到史迪威赞誉的部队总司令高飞,果断地下达了渡江的命令。

栗柴坝至双虹桥间7个预先选定的渡河点,数百只橡皮舟悄悄下水。

宽阔的江面上,满载兵员和军械的皮舟,星星点点,在波峰浪谷间时隐时现。士兵们手执桨板,驾轻就熟,顺水推舟。轻舟如离弦之箭,斜插西岸。

约莫半个小时,第一批一个师的兵力登上了对岸,接着是第二批,第三批

在夜幕掩护和涛声伴随下,天亮之前,部队第9集团军5万余官兵,神不知,鬼不觉渡过了怒江天险。

这一夜,怒江一直在酣睡之中。

几天后,部队第10集团军约7万人马从惠通桥下游以另一种方式渡过怒江。那是一个天晴日朗的白昼,中队发起浩大攻势,突破敌军炮火封锁,强渡天险。

那天,怒江在焦躁中目送中国官兵胜利地登上彼岸。

缅甸战场扑朔迷离,盟军与日军正打得难分难解。在野人山,部队加紧围歼加迈和孟拱地区日军,中美特遣队神兵天降,奇袭密支那。日军虽然在缅北连吃败仗,但在中路,牟田口部队却在英法尔地区将英军第四军团铁壁合围。敌我双方各使绝招,出手很凶,你踩我的“炮”,我杀你的“马”,缅甸这盘棋正下到要紧处。

部队投入反攻,使缅甸战局骤然改观。

瞪着小眼睛,全神贯注于英法尔和野人山作战的缅甸日军统帅河边正三中将,突然发现一支中国主力军从侧后猛扑过来,顿时乱了方寸。他急急忙忙从缅中缅南抽调兵力向北增援。从南洋开来准备用于英法尔方面作战的第2师团,刚一登岸,就装车运往中缅边境。

盘踞在滇西的日军,得到增援后,分兵固守腾冲、松山、龙陵等据点,准备与中队决一死战。

滇西高原,抗战时期中国战区海拔最高的战场上,敌我双方展开一场又一场搏斗。部队如同一柄锋利无比的钢叉,直捣黄龙。

跳下橡皮艇,登上怒江西岸,第8集团军大队人马立刻消失在崇山峻岭之中。

怒江以西属高黎贡山主脉,海拔3000米以上,地势险要,断壁嵯峨。日本著名的山岳部队“黑风队”把守着山里所有关卡隘口。

通向腾冲路上,充满艰险,充满恐怖。

渡江次日,新2军先头部队在灰坡、唐习山、大塘子等隘口遭到日军抵抗。中队刚刚渡江,士气旺盛,攻势猛烈,各种轻重火力刮风一样卷上山头,敌军据点被打得硝烟弥漫,沙石横飞。日军居高临下,工事隐蔽,打得很沉着,火力并不太猛,但每颗子弹都直奔人来。中队伤亡很大。

敌既死守,我亦猛攻,血战九日,敌军溃退,中队终于攻占了山头。

老黑满以为头一仗起销千儿八百鬼子兵,登上山头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数,数来数去,一共才打死23个鬼子。活的一个没抓着。

老黑脸都气白了

把战果上报后,总司令高飞在电话里只说了两个字:

“窝囊”

老黑脸“刷”地红了。

没有别的话比“窝囊”这一句,让老黑听着更伤心的了。

4月间,史迪威曾要求给部队增援。经委员长核准把老黑新2军派往缅甸。出国作战当然是派最精锐的部队,最得力的将领。当老黑带着自己的两个师空运到缅甸后,谁知史迪威根本瞧不起他这个从来没有上过一天学,甚至不认得几个大字的将军。史迪威要兵不要将,把两个师留下,将老黑的军部塞进飞机退了回来。

奇耻大辱

回国后,高飞重新给他拨了两个师,叫他一定干出点样儿来,让美国佬看看黄埔生将领不是吃干饭的。

渡江第一仗却打个稀里糊涂。老黑心里烧得慌,一挥手,追

“黑风队”的日本兵退出灰坡、大塘子一线后,且战且退。这支在北海道专门训练过的山岳作战兵团。士兵中不少人当过伐木工,矮脚虎似的特别善于在山岳地区奔跑运动。又在怒江这一带盘踞了两年多,地形熟悉,工事坚固巧妙,碉堡式据点,鼠穴式散兵壕,鸟巢式树上火力点,蟹洞式掩蔽部,星列棋布,互为呼应。据点与据点,山头与山头之间,有许多秘密通道。在中队追击下,“黑风队”化整为零,神出鬼没,机动作战,有便宜就打,没便宜就跑,就像一股诡谲、险恶的妖风在崇山峻岭间旋转。

第9集团军大兵团运动,2个军4个师5万多人,加上运输粮草辎重的上万名民夫和几千匹骡马,浩浩荡荡,席卷而去。

经十余日追击,中队进至斋公房地区。

斋公房位于高黎贡山顶部,海拔4000多米。南北共有两个垭口,垭口之间有一条狭长隘路,是通向腾冲的咽喉要道。这里地形险峻,道路崎岖,气候恶劣。四周山峰顶天立地,犬牙交错,顶峰终年积雪,飓风怒号,气候奇寒。垭口内云山雾海,路径难辨,人马通行,极端困难。在这个地方打仗,就跟孙悟空大闹天空一样,得在云里雾里干。

垭口两侧山头均有日军坚强据点,诚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慨。况且,何止一夫当关?据报,日军在这里布下了5个联队,约一万兵力。

高飞效当年诸葛亮故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新6军余文正部于斋公房正面佯攻,吸引敌军,以老黑新2军为奇兵,迂回敌后,断其退路。

新6军在斋公房敌正面阵地,假戏真做,摆开架势,天天讨敌撩阵,不给日军片刻安宁。

老黑这回该是露脸出气的时候了。他勒紧腰带,系牢绑腿,马也不骑,拄根拐棍,领着队伍钻进高山密林之中。

翻过悬崖绝壁,越过万丈深渊,队伍向着杳无人烟,绝无道路可循之处开进。高山严寒,阴风嗖嗖,细雨霏霏,官兵衣单被薄,每日冻死人数达一二百人。还有摔死,饿死,毒蛇咬死的。因为高山缺氧,有的战士一屁股坐下去,再没起来。

老黑下了血本。

但是,这值得。一个星期后,他们突然出现在敌后。日军顿时乱了阵脚。中队前后夹攻,两面掩杀,“黑风队”死伤无数,遗尸遍野,残敌一溜烟,逃得无影无踪。

斋公房夺路战,新2军建立奇功,高飞请准重庆,授虎旗一面。

老黑总算出了一口气。

斋公房既下,中队乘胜追击,兵临腾冲城。

腾冲是滇西要镇,日军“黑风队”的老巢。城区附近虽为盆地,但四周有四座大山拱卫,飞凤山耸立于东,宝凤山雄峙于西,来凤山横枕于南,蜚凤山屏障于北。“四凤求凰”腾城像个骄傲王子,身价很高。城池方圆约4公里,城墙为明代所建,高7米,厚4米,由青石砌成。城墙上堡垒环列,四周均有坚固侧防工事。兼有大盈江、饮马水河三面环绕,固若金汤。退守腾冲时,日军已将城内数万居民驱赶出城。“黑风队”队长藏重康美大佐,接到命令:死守腾冲至10月底,等待援军。

几乎与此同时,高飞上将也下达了斩钉截铁的命令:速占腾城。

两道完全冲突的命令,导致了腾冲城下的一场空前血战。

新2军、新6军军始终是两只巴掌,左右开弓,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地打藏重康美大佐的嘴巴子。6月28日,54军以迅雷之势,先拔头筹,攻占宝凤山。53军不甘落后,7月3日,也拿下飞凤山。而同日,54军又建奇功,轻取蜚凤山。

之后,两军兵合一处,向腾冲最后屏障来凤山同时猛攻。远征军出动飞机助战。7月26日,在空军掩护下,我官兵奋勇冲锋,前仆后继,血战竟日,迄至傍晚,摧毁敌军四个堡垒群,完全占领来凤山。

藏重大佐在中队夹攻下,左挨一记耳光,右抽一个嘴巴,接连丢失宝凤、飞凤、蜚凤、来凤四座大山,退守腾冲城内。藏重大佐知道,他这支山岳部队从大山里赶到平地,退守孤城,剩下只有死路一条了。

攻下来凤山的次日,老黑骑上红鬃烈马,登上顶峰摄影留念。透过炮火余烟,看到远近群山,尽入我手,脚下的腾冲城近在咫只,全在我瞰制之中。

“黑风队,你就是变作黑风也跑不了”老黑得意的大叫一声。

马通人意。军长声音未落,红鬃马突然仰天长啸,更壮主人威仪。

老黑一高兴,跳下鞍桥,轻吻马面,以示嘉奖。回营后,下令加菜聚餐,并特别犒赏马夫20块大洋。

8月3日,传来部队攻下密支那的消息,腾冲城下的部队军心振奋,4日午后,发起攻城。在60架轰炸机配合下,将城墙炸断十余处。步兵部队冒着敌军密集火网,从缺口涌入城内,展开巷战。敌军家家设防,街垒密布。双方短兵相接,死斗肉搏,尸填街巷,血满城沿。

浴血奋战从8月一直延续到9月。

9月9日,传来蒋介石的训令:

“腾冲必须在9月18日国耻纪念日之前夺回。”

腾冲守敌死期已定。

9月13日,第9集团军集中全力,怒涛般地发起攻击。日落之前,肃清残敌。

当最后的枪声消失,腾冲陷入死一般沉寂。

守敌藏重康美大佐以下6,000余名官兵被击毙,生俘敌军官4名,士兵60名,军ji18名。臭名昭著的“黑风队”烟消云散,魂断腾城。

然而,一座曾是美丽的边陲重镇,也毁于炮火。城内一片颓垣,尸骸枕藉。有日军尸体,也有中队遗骸。腾冲会战中队阵亡官兵不下5000人。

老黑巡视城区,看到断壁残垣下一片片穿灰制服的中队官兵尸体,不禁哀思如潮

攻占松山迅速攻占松山

一道道来自重庆,来自保山的命令,像无情的皮鞭,一下又一下抽打着第8军军长何绍周。

松山主峰至怒江江面的垂直落差为1500多米,站在松山顶上看怒江,仿佛从空中俯瞰,怒江如深谷中的一条银练;而抬头眺望怒江东岸的山峦,则感觉如在眼前,直线距离不过千米,似乎在此岸喊一声,彼岸即可听到,但行程却在60公里以上。自保山方向逶迤而来的滇缅公路,经东岸的山头绕“之”字形盘旋而下,至怒江峡谷谷底,跨过惠通桥后又盘旋而上,先通过腊勐寨子,再环绕松山山腰绵延数千米,而后在西南方向的滚龙坡转向龙陵。由于这里山岭高峻,一向人迹稀少,但又是怒江以东通往龙陵、芒市的必经之路,古时只有一条陡峭多弯的古驿道,西行者从东岸山上下到谷底,再攀援而上至西岸山头,往往要走一整天,且一日里要经历谷底炎夏、山腰凉秋、山顶寒冬三种不同气候,一向被行人、马帮视为畏途,不是万不得已,绝不进入这“高山夹箐,地险路狭,人马不能并行”之地。对怒江峡谷而言,西岸的松山是一座超级“桥头堡”;对滇缅公路,松山是扼断其咽喉的巨手;对滇西重镇龙陵,松山则为前沿屏障。其地理位置之重要,身临其境者一目了然,故西方记者曾将其称作“滇缅公路上的直布罗陀”。

据守松山的是日军第56师团步兵第113联队主力,及师团直属野炮第56联队一个大队,配属辎重兵、卫生队和防疫给水部一部,负责镇安街西南至怒江地区的守备,指挥部设在松山。他们在松山构筑了坚固的半永久性工事,常驻兵力约3000人,方圆十数里都在其炮火控制之下。这支日军是1942年5月攻占缅甸后,追击败退的中国远征军而前出到松山的。其后整整两年,一直盘踞于此。按日军的惯例,他们以松山脚下的腊勐寨名,取谐音将守军命名为“拉孟守备队”。

1海拔2010米高的松山阵地上开始供水了。为此,日军在松山主峰的道人坪子用汽油桶烧了热水,士兵们脱得赤条条地洗了一通露天浴。

既然日军打算在松山长期坚持,水源问题就显得至关重要。此前,日军在主阵地与崖阵地中间北侧的水无川山谷中找到了水源,但因无供水设备,只能组成运水班,每天往返一次,从山下背水上来。

配属拉孟守备队的第56师团防疫给水部的冈崎正尚军医大尉、吉田好雄准尉等人,用汽车吸水排气装置改装成一台动力抽水泵。又从畹町运来水管和混凝土材料,日军士兵汗流浃背,日夜施工,在步兵炮队兵舍西侧高地修了一个蓄水槽,又在滇缅公路纪念碑西侧高地修了一个配水池,而后用两级抽水泵抽水上来,再用铁水管输往各兵舍地。

洗澡对日本人是最重要的生活享受,能三天洗一次澡似乎意味着真正的安居乐业了。

当时,吉田准尉还用汽车发动机改装成发电机,为松山主要阵地和兵营安装了电线,使70多处用上了电灯。

日军部队都是所谓“乡土部队”,每支部队的兵员均来自一地,凭借日本人浓重的乡土观念形成特殊凝聚力。

侵占滇西的第56师团,系根据日本裕仁天皇“军令陆甲第85号”令,以第12师团留守部队为基干,于1940年7月在久留米编成,以北九州的福冈、佐贺、长崎三县为征兵区。

在日本,九州岛素以民风强悍好斗、活火山频繁爆发和娼ji众多著称,日本战国时代属最强势的萨摩藩,历来是出精兵的地方。在南京大屠杀中罪孽深重的破城“首功”熊本第6师团,及在缅北横行一时的久留米第18师团都属九州部队。作为编成地同为一地的“同乡”部队,第56师团与第18师团在滇西、缅北战场遥相呼应,作战配合上有天然优势。

第56师团属于“新常设师团”,基干力量为三个步兵联队,但配属有搜索、野炮、工兵、辎重诸特种联队,为战争中后期战斗力较强的“一类师团”

第六百四十六章怒败“黑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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