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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六章 白鹭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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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2-11-10  作者:萦索
允许访问IP二九六章白鹭别院(二合一章节,吼一嗓子,求订阅)

没想到“姚青”不仅真有其人,连在东夷的生平事迹都被挖了出来。这下,俞清瑶震惊了。她在想,父亲纵有再大的能力,怕是也无法把手伸到遥远的东夷吧。那么说,王銮说的都是真的真有个孝子姚青,为了出头抓紧机遇、自强不息……最终成功那他千辛万苦的来到大周,怎么肯把身份让给她自己躲在暗处不出面做个隐形人越想越疑惑,越想越不安。

可惜她的不安,被王銮误会了,以为“姚青”的不安来自于身份的卑贱,轻叹一声,“胜蓝,你不必如此,朋友相交、贵在知心。从前种种,都烟消云散,如今你在大周,大可以接回令堂后成家立业、重新开始。你还年轻,不可妄自菲薄,须知‘英雄为莫问出身’,一二十年后谁知道会怎么样呢我跟晓天商量过了,先帮你置一份产业。或是你嫌俗事繁杂,可在我们的铺子里拿干股,这样无须你耗费精力操心打理,每月拿一份钱粮。”

“啊这、这怎么行!”俞清瑶好像踩到尾巴的猫,赶紧拒绝——开玩笑吧,她压根不是姚青!等真正的姚青出现,她连怎么解释都不知道呢!况且,王銮对她太好了吧无缘无故的好,让人难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啊!

“为什么不行!”王銮皱着眉,忽然语气冰冷,“若是你觉得我们小看了你,便当我没有说。”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而是我……”

看着俞清瑶一脸纠结、无奈,却有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样子,王銮笑了笑,自以为是的脑补成“羞赧,不好意思”,越发觉得姚青坚强执拗又单纯的性子,实在难得。原本三四分的好感,变成七八分,亲昵的拍拍她的肩膀。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兄弟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只要你别觉得我‘仗势欺人’就好了!哈哈!”

对此,俞清瑶除了囧着脸,还能说什么!她更奇怪,段晓天为人张狂孤傲,怎么也热心“姚青”在大周的生活问题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可再一想,便是有什么诡计也该对着封了郡王的东夷二皇子——那个长得面团团般喜庆的人,用到一穷二白、毫无利用价值的“姚青”身上作甚!不怕浪费且也不用长乐侯王銮亲自出马。

思来想去。仍得不到答案。

长公主的西山皇庄有个别致的名字,“白鹭别院”。因这里有一汪浩淼的湖泊,冬季就罢了,夏日里每每有白鹭北飞而来。在湖边歇息觅食。除了湖泊,后山上就是山林。可以说,皇庄里除却米粮不丰外,出产的鱼、虾、蟹、莲藕、菱角、芦蒿,以及一些山中的蘑菇、竹笋、野菜、野物,都是极好的。

庄头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户,据说上一个庄头仗着是长公主庄子里的,欺压良民,被长公主亲自提着送到衙门。此举赢得无数赞誉。不过后来者知道老庄头被砍了头,还不吓死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老老实实的做自己本分。主人家让待客,岂敢不听,急忙从庄户中挑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子,能说会道的,领着几位贵客在庄子里四处逛逛。不往景色优美的田园里去,而是挑那险沟深壑、怪石山洞,以及老辈传下来有着稀奇古怪传说的地方。傍晚之前,经过平常设置陷阱后山老林,逮了几只灰兔、黄鼠狼、山鸡等野物,亲自送到别院的厨房下。

余者,不是他们能过问的了。

王銮心满意足的在庄子里逛了一圈,很喜欢这么祥和安宁的环境。那些故意生搬硬套的“鬼故事”在他眼底跟小孩子家家,偶尔听听也无妨,只当重温了童年乐趣。心情好,状态更好,去拜见长公主时,他笑语宴宴。妙语如珠,奉承的好话都被说尽了。倒让旁边的段晓天显得言辞短暂、表达无力。

期间,俞清瑶也以“姚青”身份正式拜见长公主。那个场面啊,俞清瑶日后一想起来就觉得窘迫尴尬的无以复加。段晓天好歹风流倜傥,有个孤傲尊贵的太子架子撑着,她呢,想要表示亲近仰慕,却限于长公主曾经是东夷国母的身份;想要疏远冷淡,可是人家是公主,自己不过是寄居大周的外人!

总之这个度,太难把握了。俞清瑶感觉自己像个木头人,跟在后面行礼问好,声音是颤抖的,眼睛是低垂的,被段晓天怪异的一连看了好几眼,她只得抽空回瞪了一眼!

好容易煎熬出来,她大大松了口气。

两个乖巧的丫鬟领着他们去了后院——景暄居住的所在。王銮一边观赏别院褪去繁华归于纯朴的天然景色,一边捂着嘴,轻轻的笑着。段晓天则好不掩饰鄙视之情,昂首阔步的走在最前。

经过时,丢给俞清瑶一个非常具有想象意义的“哼”。

哼什么哼啊

我才不是惧怕呢!声音发抖……是因为长公主是她婆婆的母亲啊!她对长公主充满了敬爱、尊敬!不是惧怕!不信忘记她在皇帝陛下的面前依旧侃侃而谈了吗

俞清瑶捏着拳头,发现自己有冲动……狠狠揍一顿段晓天。这个人太可恶了!是不是八字不合,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没好事!

前世,他的一句话“我当京城明珠之女有多绝色靓丽呢,原来也不过如此,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害得她还未进入社交圈,就有了个相貌平平的传言。虽则她的容貌并非绝顶,也不至于像段晓天说的那样差吧!

俞清瑶恨的不是段晓天羞辱她,而是他明明知道身为大理国太子的身份十分受关注,还是轻易而举的说出那种轻浮的话!难道他不明白,一句话就能毁了一个女人的终身么

或许,是不在乎吧!

一个女人的终身是否幸福,跟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俞清瑶才非常厌恶。

这种厌恶跟发现景昕真实面目后的还不相同。对景昕,她纵然有再多的怨言不满,也不得不承认,景昕能文能武。武能带兵打仗,文能处理朝政大事。除了对女人喜新厌旧外,他是个人才,于国于家有利。可段晓天呢,身为太子却不肯回自己的祖国,只因舍不得大周的繁华。这就不多说了,性格“损人不利己”一条,就让人受不住。

毫无利益关系的。他也不在乎害人一下,不管后果如何。

这种人,怎么不叫人反感

看见表妹露出恨恨的表情,沐薄言瞅人不注意。连忙拉着她往偏僻拐角去,“你别跟晓天计较了。他就是那种脾气!你还不知道吧”说着又抬着头,瞥见王銮、段晓天,正与出来迎接的景暄说话,急忙压低着声音,

“他这个人为人不错的。王銮看似弥勒佛笑眯眯的,背地里去查‘姚青’的背景,怕你弄虚作假呢;晓天却不大关心‘姚青’背景,说你为人如何。不是资料上三言两语……也是他,说你在经京城里没有产业,只靠安郡王的赏赐度日,自己省吃俭用无所谓,等接回老母怎么办开销必定大了!主动提出帮你置办产业。”

说完,沐薄言眼睛眨了眨,兄妹之间的默契。让俞清瑶知道那是说明“段晓天其实是个可交的朋友,你误会他了”。好吧,表哥绝对不会骗她。

可……让她相信狐狸会变成母鸡,也太难为人了!

当夜,晚饭是摆在“望星台”上。这个高达两丈的小台子是景暄生母灵心郡主小时候看星星用的,通体用大理石垒成,四周有防护栏,上面放了一架钦天监用的望星镜。这望星镜用铁架架着。镶有一臂多长,前后两端都有两个圆圈,着据说是用水晶磨成的镜面,对着小些的圆孔望向夜空,比肉眼看到的星星美丽得多,也清晰得多。

林昶对夜空充满了好奇。一个人霸占着“望星镜”,啧啧称奇。

“想不到我们头顶上的星空如此灿烂美丽。那一圈圈的光晕,比美人的娇容还要美上几分!景暄,你早怎么不说”

不待景暄回答,沐薄言知道表妹十分看不上林昶,代为解释,“你够了没有啊!这望星镜三十五年前就出来了,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你今儿来了,才开始对星空感兴趣,以前怎么不说早说了,凭你家的权势会弄不到一台望星镜!用得着特意来别院看么!”

王銮的脾气极好,笑着道,“林昶,不是我不替你说话啊!这台望星镜的确是二十多年前造的,老式样了,你九叔不是在钦天监么那边的望星镜才是最新,据说可以调解,能清晰的看到一百多颗星辰”

“啊,真的”

林昶吃惊了问了一声,眯着眼睛又看了一会儿星星,这才坐回原位。位置是这样排的,景暄作为主人居首位,其次是太子之尊的段晓天,再次王銮,右手边为安庆侯世子,景暄大舅哥沐薄言,而后威远候世子林昶。最末,“姚青”。

不多时,丫鬟提着食盒过来,因入了冬,夜晚的寒气尤其重,即便在座的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可底下伺候的也怕主子得了风寒,便在望星台上临时搬了了个挡风的屏风,放置过来的椅都是厚厚的,垫了好几层皮草垫子。连一盘盘的饭菜也是热水蒸着,底下有火炭燃烧。自然,少不了热气腾腾的火锅。

再加上一坛好酒,吃得几人鼻尖冒汗。

酒过三巡,林昶醉意上涌,忽然问道,“俞夫人呢怎么不见”

沐薄言恼怒,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心理怒骂林昶,我妹妹已经嫁给景暄了,你还想怎样破坏他们感情吗虽然他跟林昶是多年好友,可破坏他妹妹幸福,他不能放过!

狠狠的踩了一脚林昶!

林昶大叫,“踩我做什么清瑶妹妹嫁了景暄,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这也有错”

“闭嘴!不许再提我妹妹名字!”

“我就提、就提!你以前不是说过,我跟你兄弟一样,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怎么,我提我妹妹的名字也不能了”

沐薄言气得生烟,当着“姚青”的面,他真是吃了林昶的心都有了——当年年轻太糊涂,自己成了亲才晓得当初对妹妹无意中的伤害。冷笑两声。

“你提也罢,我不管。只是从此后把那阴卑难堪的心思都给我收起来!今日当着景暄、晓天的面,我沐薄言对天发誓,你林昶再敢败坏我妹妹一点声誉,我跟你绝交!到死不相往来!”

声音掷地有声!

林昶一时呆了,毕竟多年兄弟,这种威胁对他的心灵伤害很大的,半响。悲从中来,期期艾艾的流着眼泪,

“连你、你也……呜呜!”

王銮叹息一声,摇头劝道。“何必,一世人两兄弟。我想林昶本来的心愿也不是对令妹如何。他现在家里半点做不得主,让娶谁就得娶谁,让纳谁就的纳谁,连房里的丫鬟都护不住。”

段晓天接着道,“景暄,你不介意吧。我想林昶只是喝多了,一时头脑发昏。细究起来,他跟俞清瑶见过几次面呢哪里就感情深得不可自拔了!”

说罢。瞅了一下王銮,再看了看沐薄言,摇头道,“你若真的介意,那可糟糕了!这顿饭怕是吃不下去,也再没机会聚在一处喝酒了。”

当初王銮、段晓天、沐薄言可都是上折子求婚过的啊!

景暄无奈摇头,“几年前的旧事。何必再提。你们都是我的好友,况且,拙荆早已忘记不愉快的过往。”

王銮听了,便拍着林昶的肩膀,“你听听,俞姑娘过得不错呢!快把不必要的眼泪收起来,难得聚会一次,别再哭哭啼啼的。坏了气氛。”

换了平时,林昶早笑嘻嘻的顺坡下来,奈何今日他的情绪饱满,伤春悲秋,眼泪掉下来就止不住了。抱着王銮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的都得不到……我就像一个木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俞清瑶垂着头,看着甜白瓷的小酒盅,慢慢的饮下一杯甘冽的酒液,酒入喉咙才觉得一团火焰下肚,猛烈的热气向四肢发散,散的她手足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林昶是否真的喜欢过她她不在意。因为,即使这喜欢是真的,前世的林昶也不曾对她伸出援助之手,只在舅父一家落难后悄悄过来见她,提出一个让她失去淑女教养的建议——让她做外室。

这也算是喜欢恶心的让人吃不下饭!

所以,此刻的林昶哭得再伤心,再催人心肝,她仍觉得跟自己无关。王銮在安慰,沐薄言脸色涨的通红,对林昶怒目相向,景暄侧着头问丫鬟拿帕子,再添个手炉来,她呢,低头喝酒吃菜!段晓天则意味深长的来回在几人身上转,嘴角的笑容显得那么高深莫测。

这顿饭吃完,俞清瑶就回到客房里安歇了。临睡之前,王銮笑眯眯的来访,说道林昶今日失态,实在是因为在家里憋得狠了,不要在意云云。俞清瑶回说,理解,不在意,王銮这才放心的走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林昶次日酒醒,宿醉的劲头还没过去,就想到自己昨晚像个孩子嚎啕大哭!好吧,被王銮他们几个好友看见,无所谓,自幼相识,谁还没有一二个丢脸事大哥别笑话二哥,谁也比不得谁干净。

唯独“姚青”……个外人不说,身份更是卑贱!名义上是东山王之后,可谁不知道东夷的庶子庶女跟平民差不多居然被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人看到他最不堪的一面……

林昶的心,焦灼了,愤怒了,羞恼了。他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怎么报复呢

王銮对这小子的好,长眼睛的都看见了!直接出言羞辱,是不能的。暗地里找人打一顿这也不成,毕竟,姚青还挂着外国使者的身份,打了他牵扯众多。万一扯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而文比,这家伙在御前挂了号,书写的一副“三省吾身”,已经挂在上书房。只要有幸进上书房的大臣,一抬眼就看见了!林昶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晓得文比是比不过的。

那怎么办

烦恼中,灵感忽然从天而降!起因是段晓天提出骑马,总不能天天憋在庄子里读书下棋吧景暄也被拉了出来,因他的双眼看不见。以往骑马都是骑他的枣红马,训练的听话又乖顺——现在在安乐候府呢,总不能去牵回来吧

沐薄言想了想,“咳!姚青,你会骑马吗技术如何这样吧,让……姚青跟景暄共乘一骑如何我看他最瘦了,慢慢骑不要紧。”

王銮见景暄没有反对的意思,迟疑的看了一眼俞清瑶。须臾,才道,“那就这样吧!”

想当初,他们京城七君子本就是因为赛马而结缘。骑马是共同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加,爱好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厚了。光是比谁的速度快,早已不能满足了,人多智谋多,他们想出了很多种比试的办法,如逆坐马背、骑马绕圈、马球、夺马、套马等等。每每都是他们互相比试,觉得有意思了。才挪到赛马会里,成为各大赌坊的下注项目。

“呦、呦!”这回夺得第一的是林昶,他飞马而回,额头密密的汗珠。刚上了个矮坡,就见到对面共乘的景暄、姚青二人。他的视力极好,分明看到景暄的嘴角在笑,以及手掌从胸口移动到姚青的小腹。

怎么说呢。摸法不应该是对男人的细腻轻柔。

即便这些都说得过去,那景暄的嘴唇贴姚青的脸那么近作甚!

作为景暄的多年好友,他不觉得是景暄的性向出了问题,一厢情愿的认为——姚青趁骑马的时候勾引人!

原来他竟是这种龌龊人!

明明是男人,居然以色侍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无耻啊!对了,王銮对他那么好。难道王銮也中了“美人计”!

林昶的心理充满了厌恶!

找了个其他人不在的时候,他的眼神鄙视。仿佛俞清瑶是堆呕吐物,恶狠狠的说,“把你那套在东夷的本事给我收敛些!王銮、景暄都是我的朋友,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不轨心思,看我怎么收拾你!”

无端被骂,俞清瑶十分意外。也有些恼怒,“不懂你在说什么!”

“哈,我说什么你不懂再没人比你更懂了!你不就是巧言令色,玩弄心机才离开东夷的么在我们大周,跟你东夷不相同!男男……永远别想在正式场合露头!王銮景暄都是正经人,可不能被你带坏了!”

说罢,又讥讽的看了看俞清瑶的胸、腰,以及长得过分的腿,“不就是凭着三分女态,才吸引王銮他们注意的吗你再好,也不过是个卖屁股的,怎比得上女人娇柔美好。我劝你收敛,是看在你有三分才气的份上。毕竟,你还年轻!想法不怎么周到成熟。女人能母凭子贵,你能得到什么等到败坏了声誉再后悔,那可来不及了!”

一番话,说得俞清瑶俊脸雪白!

她连道德、法律都允许的夫妻之间的床事都有些接受不了,更别说禁忌系的。当晚没有吃饭,气都气饱了!

夜深人静时,她从客房偷偷潜入主院,对着景暄,把白日林昶如何说都告诉了,景暄笑,“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没跟他一般见识!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说我啊!我、我们都是男人……”

“啊”

俞清瑶气得快发疯了,“我是说,我以姚青的身份出现,在别人眼里不是个男人吗凭什么跟你在一起时,就被认为是以色侍人!明明你的颜色更好……”

景暄低低的笑了两声,“谢夫人夸赞。”

“还夸赞”俞清瑶不懂景暄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她觉得自己太失败了。做女人失败,做男人也失败不成,她要找回场子来!拼命的把景暄一压,气势汹汹道,

“你现在是我底下婉转承欢的啦!”启蒙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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