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宁的晚上,真的夜色如水。
洛轻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全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爬满了她的全身。
额头上慢慢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洛轻开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用手捂上肚子,尽量不惊动楚霁枫地轻手轻脚下床,跑到卫生间里。
果然天要亡她!洛轻在洗手间里几乎要大叫!
——这辈子最尴尬最无奈最要命的,恐怕就是这一刻了。洛轻只觉得哭都哭不出来,生理期已经两三个月没来了。刚开始倒天天心惊胆战紧张的要命,不过之后看看也没什么事发生,情绪自然松懈下来,后来索性记不得去想,全以为是精神紧张,过过就好了——没想到竟然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倒是来了……
天啊天!
太要命了!
为什么偏偏要这个时候来?
欲哭无泪!
……她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是谁说天无绝人之路?眼下这情形,谁来给她指条不绝之路?
洛轻坐在了卫生间里许久,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想不出办法来,真是倒霉到家了,要怎么办啊?直到楚霁枫察觉不对劲,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之后,才如临大敌一般非常不情愿地走了出来。
楚霁枫已经开了灯,洛轻一出来他便发觉了她脸颊上渲染上的那一抹,诡异的红,不由得蹙眉问“怎么了?”
洛轻被吓了一跳,“我……我是……那个……”吞吞吐吐的样子很像犯了错的小孩子。
“什么?”楚霁枫又问了一遍。
“那个……”她犹豫半天,想了又想,终于鼓起勇气,“哥,我想要去买点东西,行不行啊?”